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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圣地的峨眉山为什么这么火?—蝉友圈佛旅网峨眉山游学

发布时间:2019/11/12 佛旅资讯 四川线路景点 峨眉山朝圣资讯 浏览次数:1606

 

峨眉山位于四川西部,是佛教圣地之一。每年前去朝山和旅行的人络绎不绝,因之有着重要影响。峨眉山与佛教有着甚深的因缘,山因以佛教而扬名,佛教赖以山而传播,两者相互依存,同享誉于世。本文拟从历史文化和人文地理的角度等方面来讨论峨眉山佛教及其文化,试图阐述其在中国佛教中的历史地位和作用,谬误之处,祈请指正。

 

 

峨眉山是我国西南地区的众山之一,属于青藏高原地隅。由大峨、中峨、小峨等几部分组成。《禹贡》云:“地脉向中国来者三支,南络发昆仑,迤东南而行至大峨山,直南折而东为五岭,复折而东北,大尽于建康,其支络于吴、闽、越,是峨山为昆仑之次,明矣。”这里,虽然说法拟有些不确,如吴、越、闽的山地应属于天目山和武夷山系,但却表明了这样一个事实,即它是西南地区的名山,故有“三峨高出五岳,秀甲九州,震旦国第一山也”的说法。

 

“峨眉在蜀,为最高峻,盖众山磅礴而成。齐之泰岱,楚之武当,皆不能及也。”峨眉山当然还是四川的名山之一。

 

 

在中国佛教史上,有“四大名山”的说法。他们是:山西的五台山、浙江的普陀山、安徽的九华山和四川的峨眉山。

 

从地理位置看,五台山雄踞燕代,俯南坐北,是中国北方佛教的重镇。普陀山占东海之水,四面环海,为南天佛国。九华山座于华中,是长江中下游的佛教圣地。由此可以看出,在长江上游的广大西南地区,只有峨眉山被列为佛教名山,是我国佛教徒公认的、惟一的一个在西南地区有全国意义的佛教圣地,把它称为“西南佛国”决不过分。

 

就此而言,峨眉山本身在中国佛教中据有一种特殊的地位,就是在西南地区也是首屈一指的,其重要意义自不待言。

 

佛教传人四川,遍布全川境内。根据四川的语言文化和历史地理分布的特点,四川的佛教大致可以划为三个佛教文化圈。

 

第一个是川西佛教文化圈。其影响地域是西到雅安,东至乐山,南及凉山,北泛成都。在此文化圈内,峨眉山是川西佛教徒修行、参学活动的中心,成都是佛教活动的聚散地和交汇处或中转站。乐山大佛也是这一文化圈内著名象征,有重要的地位。

 

第二个是川东及川北佛教文化圈。其地域是西到内江,东达万县,北上广元,南下宜宾。在这个文化圈里,重庆是川东佛教徒活动的重要场所和集散地,广元是川北佛教徒的聚会中心。佛教石刻是此文化圈里最富有特色的成果,它集中了四川大部分石刻造像,著名的有大足石刻、安岳石刻、巴中石刻、广元千佛崖等。密教也曾经在此地区一度流行。

 

第三个是藏传佛教文化圈。其地域是阿坝、甘孜等藏民族生活的四川西北广大地区。藏传佛教一直是当地的传统宗教,产生过重要的影响。甘孜理塘寺藏文大藏经版是当地藏民族佛教文化的集大成之果,在西藏、青海和甘肃等地也有影响。

 

上述三个佛教文化圈鼎立,构成了四川佛教文化的总体。每个佛教文化圈内既有着自己的特色,同时还发生了与其它佛教文化圈融汇、交流的现象。限于本文的主题是讨论峨眉山佛教,故有关其它佛教文化圈的问题暂不涉及。

 

笔者认为,峨眉山是川西佛教文化圈的中心,由于它保持了自己信仰的特色,流行千年而不衰。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讲,川西佛教文化圈,也是峨眉山佛教文化圈,即以峨眉山佛教的面貌而显现于世。峨眉山佛教文化不仅是西南佛教的奇葩,而且还是四川佛教的一枝独秀,对中国佛教、西南佛教和四川佛教都有着重要的意义和特殊的影响。

 

 

峨眉山佛教之所以能被选为四大名山之一,其最显著的表现是在于它那独具特色的信仰。在四大名山中,五台山被看作是文殊菩萨的道场,普陀山是观音菩萨的道场,九华山是地藏菩萨的道场,而峨眉山则是普贤菩萨的道场。

 

普贤是佛教传说中的人物,梵名为“Samantabhadra”,音译“三曼多跋陀罗”,意译“遍吉”。传说他是印度转轮圣王的第八个儿子,曾经“证穷法界,久成正觉”。为了帮助释迦牟尼兴教,于是隐本垂迹,现菩萨相,专司佛之“理德”为著,以行教化度人。在寺院里,通常将他塑成骑白象的力士,居释迦右边,与居左边的文殊菩萨和释迦牟尼一起被人尊称为“华严三圣”。峨眉山之所以能成为普贤菩萨的道场,是因为《华严经》曾经说过:

 

西南方有处,名光明山。从昔以来,诸菩萨众,于中止住。现有菩萨,名曰普胜(普贤),与其眷属诸菩萨众三千人,俱常在其中,而演说法。中国佛教徒据此将西南地区的峨眉山指断为普贤道场,于是流传下来,而成为四大名山之一。此外,峨眉山成为名山,还因为昼有“佛光”,夜有“圣灯”,它们符合佛经中所说的“光明相”之义。

 

在佛经里,除《华严经》提到普贤的名字和行迹外,《法华经》、《楞严经》、《圆觉经》、《如来不思议境界经》等大乘经典也介绍了这方面的内容,而且还出现了专颂普贤行化的《观普贤行法经》等经典。从各经的内容来看,普贤信仰有以下几个方面的内容:

 

1、教化众生,令心清净行。普贤修菩萨道,获得觉悟,不退三昧,发菩提心,教如来弟子,俱起清净之心,度众生于劫海,是故“人行普贤行,行普贤行者,不见恶相及恶业报身”。

 

2、亲证菩萨相,以德相修持之终。菩萨德相本不可思议,非佛莫由。普贤成就不可思议自在神通,变化自如,无所住,无差别自在,所在福德不可穷尽,“尔时一切菩萨众,皆向普贤合掌”,有无量的功德。

 

3、即身即佛,遍周世界。普贤承佛神力,人于三昧,获如来藏身,人一切佛平等性,是故“尔时普贤菩萨,皆有十万一切诸佛,而现其前”。“普贤恒以种种身,法界周流悉充满”,成为佛的化身、应身、报身之三身,同恒河沙,微尘数,一念之中,悉见诸佛,遍满十方。

 

4、受众生供养,成就凡胎色身。普贤赞叹如来功德,演说十事,若人能遂普贤愿,读颂受持及演说,如是获除疾、成道、证知、转法轮、智慧圆满等功德。

 

 

普贤信仰在印度早已流行,传人中国后,历千年蔚为大观。据史乘记载,晋沙门野翼“诵《法华经》十二年,感普贤大士”。释道猷于元嘉二年(425)在洛阳设普贤斋,参与者40余人。刘宋大明四年(460),路昭太后始立普贤像,供于中兴寺,孝武帝曾“辇跸临幸,旬必数四”。道温法师“创思熔斫,抽写神华,摹造普贤圣像,宝倾宙珍,妙尽天饰”。上定林寺普明“以忏颂为业,诵《法华》、《维摩》二经,……每至《劝发品》,辄见普贤乘象,立在其前”。

 

唐代普贤信仰已遍及大江南北各地。开元初陕西同州百家民众结东西普贤社,“造普贤像,每日设斋。”天台国清寺拾得作务僧,一次在牧牛时,得普贤化身异迹,“举众皆愕”。法照礼五台,尊普贤像宣法。法云在五台被视为普贤化身。辨才以《华严经》为业,得“普贤指受玄义,忽尔成诵,焕若临境”。

 

五代吴越道潜幻见普贤像。宋长芦宋赜建莲华盛会,奉普贤、普慧两大士。姑苏大慈寺佛护讲经说法,得普贤之助,声音如钟。

 

由上可知,普贤信仰在中国久已有之,它发轫于洛阳,先行于南方,再盛于全国,并以灵异征迹而影响于世,是民间流行的传统信仰和佛教徒共同尊奉的崇拜对象。

 

 

峨眉山何时成为普贤道场,这是学术界应该探讨的一个重要课题。

 

传说东汉蒲公采药,遇莲华异相,于是在僧人的指点下,在峨眉山建立普光殿,供愿大士。但在唐代,普贤信仰已与峨眉山相结合,赵州礼峨眉于放光台,叹曰“惟有普贤法界无边”。

 

普月“又忆普贤回峨眉”。澄照住白水寺,每日六时“朝礼普贤大士”。普贤信仰还流行成都一带。《益州名画录》载,晋原杜弘义,攻画佛像罗汉,于宝历寺东西廊下画文殊、普贤二圣像,世人称妙。大慈寺则专门建有普贤阁。

 

有宋一代,普贤信仰已广见于峨眉山。行明禅师历五台、峨眉,礼文殊、普贤,“菩萨缘顺心应现”。宋太宗遣张仁赞,“赍黄金三千两,于成都铸普大士像,高二丈六尺,至今供养。”明洪武初,宝昙国师敕住峨眉山,“建铁瓦殿,并铸普贤金像。”总之,峨眉山“大小寺莫不崇奉普贤,四方信士礼敬普贤者,也莫不指归峨眉。”

 

以普贤视峨眉,不啻沧海之一滴,而峨眉有普贤,则如芥子须弥。”也就是说,峨眉山本身在佛的眼光里,仅为不起眼的沧海一滴水,但是因为有了普贤,却使峨眉山有个整个佛界的地位,山之虽小,功用却大,纳佛教于一山,反映了峨眉山与佛教之间密不可分、相互依存的联系。同时在中国佛教史上,曾出现过无数的山寺林刹,有的甚至盛极一时。但是,只有峨眉山被看作普贤道场,立为“四大名山”之一,传名于全国,受到各地佛教徒的礼敬巡行,表明了峨眉山普贤信仰在中国佛教信仰史上有着重要的地位和深远影响,它对促进中国佛教的民间化发展,曾发挥过重要的作用。

 

 

峨眉山早期是道教尊奉的名山,即道教的第七洞天。佛教传入后,一度与道教并立,最后战胜道教,演为佛教的名山。20世纪上半叶以来,在峨眉山佛教文化圈内的乐山、夹江、彭山、雅安等地,发现了一大批岩画和陶俑造像等,考古界认为这些都是佛教遗物,时间约在东汉时期。这个说法与《峨眉山志》所载的蒲公建成普光寺的年代相当,如是,此说能够成立,佛教早在东汉时就传人这一地区,对传统的中国佛教的传人观点将产生突破性的重大意义。

 

学术界一般认为,在西晋时已有僧人在峨眉山活动了。传说中印度宝掌和尚于此时“人蜀礼普贤。”东晋名僧慧远之弟、道安法师的弟子慧持于隆安三年(399)人蜀,“观瞻峨眉,振锡岷岫”,受到了朝野上下重视,四方慕德,望风推服,所至成侣,峨眉佛教初具规模。

 

进人唐代,峨眉佛教已经鼎立巴蜀,渗透成都。《益州名画录》载,成都李升、黄居莱皆画过《峨眉山图》。唐会昌法难和僖宗避蜀,大量僧人也纷纷人蜀,对四川佛教的发展起了推动作用。唐中期,成都出现了净众——保唐寺禅派,影响一时。宋南渡之前,中国佛教重地称五台、峨眉,“五台承唐之旧,峨眉则宋时始盛”。

 

峨眉山佛教进入了兴盛时代,禅宗成为峨眉山佛教宗派的主流,许多禅僧来此山结茅,行禅语机锋之举,宗临济、曹洞法嗣,山上山下禅风弥漫,历经宋、明绵延不绝,最盛时有寺院110余座。峨眉山成为禅宗在西南地区的最大丛林。特别是五代和宋初,汉地密教正在位移中国南方的长江流域地区,大足掀起了密教崇拜高潮,但峨眉山却一直保持了禅宗的特色,因此峨眉山禅宗对西南禅宗,特别是四川禅宗的发展起过重要作用,在中国禅宗史上独树一帜,有重要地位。

 

 

峨眉山“形具特拔之象,势标严峻之仪。其钟灵毓秀,涵赜蕴奥之致”。佛教传人后,浸润的佛风,造就了历代僧才不断涌出,济济不辍。唐时峨眉山曾有昌福达道、灵龙、白水、澄照、西禅、罗汉、继达、大乘、黑水、祖觉、柳本尊、东汀等一批西蜀籍僧人。

 

宋代又有慧真广悟、密印安民、慧远、释道弘、别峰等振锡四峨的高僧。

 

明代出现了遍融、慧宗、镇沧沙弥、万世尊者、澄江、印宗等法将。

 

清代贯之等人也皆为一代宗门巨匠。他们是在故土佛教文化的法乳滋润下成长的释子,对故乡的佛教文化充满了深厚的感情。

 

在他们所行的看话禅和机锋打住的言道里,无不体现了峨眉山青水秀、荡气回肠的豁然达悟心印之气。“处处非千佛,春来草自贵。”“涧松千载鹤来聚,月中香桂凤凰归。”“水晶石上起波文,大地纳僧都在里许。”“井中红焰,日裹浮沤。”“地连香积水,门对胜峰山。”“日出方知天下朗,无油那点佛前灯。”“夜听水流庵后竹,画看云起面前山。”“明月堂前垂玉露,水晶殿里撒珍珠。”等语录,诗意盈然,回味隽长,西来大意,佛子境界,俱人其中,极大地丰富了禅宗文学的内容,表现了西南禅文学的特色和峨眉山禅僧的旨趣。此外,峨眉华严祖觉禅师曾撰过《僧史》100卷和《华严合论》(亦说《华严经·金刚经解》),学识超群,众所叹服。

 

 

独特的峨眉山佛教文化还扎根于广大的人民生活之中,影响了一代又一代人的生活。“故其禅化所洽,广敷遐迩。上至王公大人,下及愚夫愚妇,皆不惮登山涉水,敬礼愿王。即不肖之徒,一诣灵台,举平昔魑魅魍之狡习,不知消归于何有?是峨山灵秀之气因乎人之类而启默之,而人也各得其转圆之妙用,以为身心之助。山灵欤,人心欤,其理一而已。”

 

强烈的佛教文化氛围还熏陶出文坛的伟人出世。中国诗坛永不陨落的诗人、词家苏轼,就出生于峨眉山脚下不远处的眉州。在他们所作的脍炙人口的诗与词中,无不流露出佛教的浸润,饱含了佛教的义理,表现了对佛教的深厚感情与悟解。佛教居士胡世安还撰写了传世之书《译籁峨》,书中记述了峨眉山的地理、名胜、典籍、图记、人物、宗教、物产、文学等等方面的内容,是一部峨眉山百科全书,具有珍贵的史料价值。正是僧俗两界的努力,才使峨眉山佛教文化能够源远流存,于西南一隅正法久住。峨眉山佛教文化不仅对中国佛教文化有着一定的影响,对中国古典文学也发生过渗透。

 

峨眉山佛教的隆兴,也离不开封建统治者和地方官吏的支持。自唐以后,峨眉山佛教就一直受到了帝王统治阶级的关怀。唐僖宗、宋真宗、仁宗、明英宗、神宗、清康熙等历代君王或敕令建寺,或赐额寺名,或赠送法器,或颁送藏经,以及诏令山僧礼敬,派遣大臣降香。地方官吏也竟相效尤,捐资建寺,置备法器,刻碑勒石,争建功德,于是极大地促进了峨眉山佛教的发展。

 

千余年来,一座名山能获得各朝君王的青睐礼遇,这在西南佛教名胜史上是独一无二的。在四大名山的历史中,也是仅次于五台山佛教的殊遇。峨眉山佛教与封建统治阶级的关系,典型地反映了西南、四川政教关系的重要方面,揭示了这一地区佛教发展历史的重要线索,因之有着重要的研究价值,构成了西南佛教史和四川佛教史的主要内容之一,在中国佛教政治史上也值得书上一笔。

 

 

丰富的峨眉山佛教文化,还表现在佛教雕刻、造像、建筑、音乐等活动中。举世闻名的乐山大佛,高达60余米,是现今世界第一大佛。整个大佛雕刻在一座山上,“山是一尊佛,佛是一座山”,距今已有一千余年,以端庄的弥勒佛面貌呈于世人。大佛造像圆润,神情威严慈祥,线条突出,尺寸比例适中,与山水浑然一体,是我国佛教艺术中的精晶,也是峨眉地区佛教徒智慧的结晶,同时也反映了净土思想在当地民间的嬗变。

 

此外在这一地区还遍布了夹江千佛岩、井妍千佛岩等一大批佛教造像遗址,它们与乐山大佛一起组成了川西佛教艺术群体,是佛教文化的宝贵遗产,在中国佛教雕刻史上有着特殊的地位。

 

峨眉山有众多的佛教寺宇,万年寺是最古老的寺院之一。寺中的无梁殿,全用火砖拱成,屋顶像锅盖罩地,壁成正方形,结构式样雄伟精致,是现存的少数典型的明代建筑物,对中国古建筑的考察有着重要的价值。寺中珍藏的千年普贤铜像,通高7.53米,净重62吨,为全国最大的铜像之一。

 

伏虎寺内的华严铜塔,高6米,17层,刻小佛4700尊和《华严经》全文,也为全国最高大铜塔。它们对中国冶炼铸造史和艺术史都有着较重要的研究价值。宋太祖开宝四年(971),成都首次雕造了大藏经,这是中国佛教史上和印刷史上第一部藏经,有着重要的意义。

 

峨眉山佛教雄起四川,声誉全国。在它的长期发展历程中,与川内川外、国内国外的佛教界一直存在着互相交流、彼此影响的现象,直到现在仍未停止。

 

川西佛教与川北佛教组成了四川境内的汉地佛教文化体系,故民间一直流传有“南朝峨眉,北朝(大足)宝顶”的说法。它们无疑是受了自北而来的黄河流域佛教文化和自东而溯的长江中下游佛教文化的影响。

 

前者主要反映在早期的关中佛教的传入,以华严、净土、密宗思想为特色,后者主要反映的在中期或晚期,以南宗禅为特点。唐末,峨眉山下洪雅县的悟达法师曾受到唐僖宗的礼遇,尊为国师,驻锡成都,统率巴蜀佛教,对四川的佛教建设起过重要的作用。乐山柳本尊,为密宗第六代祖师,曾经对大足、安岳等地石刻事业的开凿做过贡献。川东的佛教徒也到峨眉山朝佛,弘传佛法。晋资州明果就在峨眉宝掌峰,卓锡中峰,是川东来峨眉最早的僧人。梓州纯白在峨眉华严寺“建立纲宗”。明资县无瑕,居圣灯峰,为“有病者取顶帽数,丸之令服,立效。”铜梁无穷在山建大佛寺。清渝城紫芝和尚居白水寺三十余载,开堂说法,荼毕,灵骨在峨眉山建塔。

 

 

峨眉山西邻藏区,因此峨眉山佛教文化与藏传佛教文化也有着密切地交流。藏族人民把峨眉山看作自己的圣山,尊普贤为尊神。他们到峨眉山巡礼,将铜普贤像称为藏普贤,意为藏僧所造,位极尊崇。

 

在藏文经典里也多次提到和记叙了峨眉山佛教的情况。峨眉山成为藏汉佛教徒的朝拜中心和向往圣地,具有广泛地民族性,是民族团结和各族人民佛教文化交流中心,对各民族的佛教共同发展起到了纽带的作用。同时峨眉山佛教还将川东、川北和川西佛藏传佛教文化联系在一起,起了中介的作用。

 

峨眉山佛教文化与四川以外的佛教联系与影响也是显著的。历史上从中国到印度除了北方丝绸之路外,还有一条南方丝绸之路,即“蜀身毒道”,也称“川滇缅印古道”。这条道路由东西两大干线组成。东线自成都向西南经彭山、乐山、宜宾等地,入云南到大理。西线自成都西经邛崃、雅安、西昌至大理。最后由大理入缅甸,抵印度。

 

从地理位置来看,不管是东线,抑或西线,都要经过川西地区,进入峨眉佛教文化圈的范畴。峨眉山本身就处在这一丝绸之路上,是佛教文化的重地。因此不能忽视西蜀峨眉佛教在这条路线上所产生的重要影响。

 

我们撇开南传佛教传人的问题不谈,看看四川的佛教与云南、贵州的佛教关系。据《记古滇记》载,8世纪初南诏王蒙晟罗遣国相张建成朝唐,张建成在成都接触了佛教,回滇后“逐学佛书,归授滇人。”云南佛教自此肇始。

 

 

稍晚,南诏王蒙世隆和母后段氏在西昌建景净寺,又在境内用黄金铸文殊、普贤两大士圣像,佛法大兴。与此同时,曾资助刻造乐山大佛的西川节度使韦皋接纳大量南诏青年来蜀学习。另一节度使高并遣僧人景仙出使南诏,频繁的佛教文化交流,促使了大理白族佛教迅速发展,出现了与西安唐式大小雁塔制式相同的唐代大理三塔。云南国段义宗人蜀,朝廷授左街崇圣寺,赐紫沙门银钵。汉僧贯休被敕封为大蜀国两街僧录兼云南八国镇国大师,“则云南(佛教)受蜀僧之领导可以知之。”“汉僧从四川来,交通方便”。其影响是显而易见的。

 

明以后,西蜀峨眉佛教与云南的佛教关系更加密切。许多僧人,“眺岷峨离堆之胜”,然后再返回云南鸡足山巡礼。晋宁水月禅师礼拜峨眉山四会亭,得琉璃三昧,胸中莹彻,然后与宝山德住同返滇。故“谓蜀有峨眉,(云南)佛教独盛乎!”

 

四川的佛教与贵州佛教的因缘也甚深。明季黔南灯系表曾列出121名禅僧,“其中以蜀人为最多”。而在这一地区活动的西蜀籍僧人有三能性柔、行之显笃、语林弘先、成都古源、蓝田光碧、明辉净月等人。有的人一生矢志弘法,志在黔地,乃至最后献身于异地,为贵州佛教的隆兴,竭尽毕生之力。贵州僧人也来西蜀兴教。值得一提的是唐开元初来乐山开凿凌云大佛的黔僧海通禅师。他感叹岷江险要,“劂惟天难”,于是发愿“广开慈容,廓轮法相,善因可作,众力可集。”“奇天险以慈力,易暴浪为安流”。大佛开凿以后,为了保护工程的资金不被别人占用,他宁愿剜掉双目,而拒绝贪官污吏的索贿。不畏强暴,高风亮节,激励了众人。后人为了纪念他,在大佛旁边塑造了他的尊像。南方丝绸之路连结了西蜀峨眉佛教与云贵佛教的振兴与发展,作为西南佛教文化的源头之一,峨眉佛教文化发挥了特殊功能。

 

此外,峨眉佛教与中国北方长安、中原、三晋和江南吴、越等地的佛教文化交流,也从没有中断过。许多西蜀僧人出川到五台、普陀等地巡礼,去长安、黄檗、少林、沩山、曹山等地参学。白慧持来峨眉“振锡岷岫”之后,在峨眉山还有赵州和尚、黄檗老人、南泉老人、江陵会通、长洲明禅、耀州继业三藏、吴宝坛国师、禹州匾囤、楚别传、大智、泰同州通天、平职妙峰、伏牛归空、蕲水舒光照等全国各地的僧人来山,顶礼普贤,兴寺弘愿。

 

从古到今,除了印度宝掌和尚、西域阿罗婆多尊者来峨眉之外,还有西竺指空禅师至蜀“礼普巨像”。倭国僧金刚三昧与人约游峨眉。现在,还有美国、日本、新加坡、菲律宾、马来西亚的佛教徒络绎不绝。

 

峨眉山佛教正是在千年中外佛教徒的关心下,以开放的性格,接纳了各地不同形态的佛教文化,遂成今日的壮观规模。因之,峨眉佛教不仅在国内有着重要的地位,在国际上也有着重要的影响,连结了世界各国佛教徒的之间的友谊,谱写了中外佛教文化交流史的篇章。

 

 

以上我们从不同的角度讨论了峨眉山佛教在中国佛教中的地位、形态及作用等。可以看出,地处西蜀的峨眉佛教一直以其独特的面貌展现在世人面前。普贤信仰是其信仰特色,禅宗是其宗派特色,它是四川佛教中心之一,西南佛教的重镇,中国佛教的名山,地位不可替代,作用不可低估。

 

今天,作为宗教的佛教在现阶段还会存在,并且具有文化的功能,影响着人们的思想道德和社会生活。随着社会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的进步,传统的峨眉佛教文化也会发生适应性的变化。峨眉山除了保持传统宗教信徒朝拜圣地特点之外,又有了新的旅游功能,吸引了千百万慕名而来的旅游者,为社会主义建设和改革开放的事业直接作出贡献,为繁荣峨眉经济提供了物质财富。

 

峨眉山佛教文化也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组成部分,这就需要我们弃其糟粕,取其精粹,,继承宝贵的文化遗产,弘扬传统文化。宣传峨眉山,就要了解峨眉山,过去我们对峨眉山的佛教及其文化的了解远远不够,还有许多值得加以研究的开发的课题,不管是微观的专题研究,还是宏观的综合研究,都需要我们下大力气去做。峨眉山佛教及其文化有着美好的前景,必将以新的面貌呈现在世人面前。(文/黄夏年 原标题:峨眉山佛教在中国佛教中的地位与作用)

 

弥陀诞·峨眉山朝圣普贤菩萨
时间:12月30日-1月3日

 

 

蝉友圈佛旅网峨眉山朝圣游学主要以峨眉仙境、普贤菩萨主寺、乐山大佛与成都文殊院为核心,融蜀川特色素食品学、朝圣祈愿、行修学习于一体。到文殊院领略蜀川文化、寺院素斋人间美味;在大佛禅院感受禅意悠然;上金顶观云海佛光、朝礼十面普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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