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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价法师(公元807~869年)

发布时间:2010/06/22 佛史人物 标签:东坡墨宝秀风采六榕寺里寻舍利浏览次数:2715

洞山良价和尚,浙江人,俗姓俞。廿一岁受具。初访南泉,次访灵,问起「无情说法」话,灵劝他参访云岩,侍从左右,乃至云岩圆寂。因见水影而大悟,说偈云∶『切忌随他觅,迢迢与我疏;我今独自往,处处得逢渠。渠今正是我,我今不是渠;应须恁么会,方得契如如。』会昌法难时,卅八岁。宣宗时大振禅法于广东新丰山。迁移江西洞山,盛开化门。六十三岁示寂, 「悟本大师」。弟子云居与曹山最为杰出。

《辞北堂书》,是他出家时,告别父母的书信。书中有「末了心源度数春。」之句,以为父母的宏恩,本该在家孝养,只因无常,迫得出家,修行报恩,舍得今生身命,誓不还家。

出家后,经过十年,寄出《后寄北堂书》,提起阿兄应行孝顺,冰裹求鱼;小弟竭力奉承,霜中泣笋。略云∶「价自离甘旨,仗 游南;星霜换十秋,岐路俄经万里∶今则千山万水,杏隔二途。」又语录中有自诫与规诫二文。自诫云∶「不求名利不求荣,只么随缘度此生;一个幻躯能几日?为他闲事长无明。」又规诫云∶「沙门释子,高尚为宗;既绝攀缘,宜从淡薄。割父母恩,剃发染衣;持巾捧钵,履出尘路。登圣阶梯,洁白如霜,清净若雪,龙神钦敬,鬼魅即降。专心用意,报佛深恩;父母生身,方沾利益。」

有《娘回书》为《辞北堂书》的回书。略云∶「今已誓不还乡,即得从汝心。不敢望汝如王祥卧冰、丁兰刻木,但如目连尊者度我,下脱沈沦,上登佛果。如其不然,有幽谴在,切宜体悉..自从汝往他方。日夜常洒悲泪,苦哉!苦哉!」其母抑制爱子之情,只管激励的回书,值得感激;洞山看了,定必悲伤而难过。

四十八岁入南泉以后,三十年不下山。南泉为归宗做忌设斋时问∶『归宗还来也无?』大众无对,洞山出来礼拜云∶『请师惩(问)起。』泉∶『他来么?』洞山∶『待有伴则来。』南泉抚其背云∶『虽是后生,敢有雕琢之分。』洞山∶『莫压良为贱。』
洞山初参灵,灵∶『名叫什么?』洞山∶『良价。』『向上更道!』『向上即不名良价。』『要问什么?』『无情说法是什么?』『我这里无法可说,参云岩去!』

洞山与神山密,往访云岩路上,作过水偈。到某寺,洞山坐禅,神山一向睡;打醒他,他应答,洞山∶『上座还会么?』神∶『不会。』洞山∶『既不会,作么生睡?』神∶『会底人,还睡也无?』洞山不能答。神∶『一条索子自缚。』两人过水,洞山∶『莫错下脚。』(小心)神∶『错即过不得也。』洞∶『不错底事,作么生?』神∶『共长老过水。』两人过木桥,洞山过了,拈起木桥曰∶『过来!』神∶『洞山 黎。』便放下木桥。

洞山曾访马祖法嗣南源道明,将到法堂,南源∶『已相见了,不用更上来。』洞山返回禅堂,又去问∶『适来道,已相见了也,什么处是与某甲相见了?』源∶『心心不间断,流入于性海。』洞∶『洎错放过。』五日后,告假,源∶『有事嘱 黎,得么?』洞山礼拜云∶『有什么事?』源∶『多学佛法,广作利益。』洞∶『多学佛法,即不问,如何是广作利益?』源∶『一物也莫为,即是。』因是洞山留住两年。

洞山往访马祖法嗣鲁祖宝云,礼拜后,侍立。又出,又入来,鲁祖∶『只恁么。』所以如此。洞∶『大人不肯。』祖∶『作么?取汝口辨。』留住数月。洞∶『如何是言不言?』祖∶『汝口在什么处?』洞∶『某甲无口。』祖∶『将何吃茶饭?』自后洞山云∶『他不饥,吃什么?』

洞山访兴平,礼拜了,平∶『莫礼老朽。』洞∶『礼拜非老朽者。』平∶『他不受礼。』洞∶『亦不曾止。』洞山告假,平∶『何处去?』洞∶『沿流无所止。』平∶『法身沿流?报身沿流?』洞∶『忽不作如此见解。』兴平拍掌,以为「觅不得几个」。洞∶『如何是古佛心?』平∶『即汝心是。』『虽然如是,犹未是某甲问处。』『若与么,问取木人去。』『某甲有一句子,不借诸圣口。』平∶『汝试道!看!』洞∶『不是某甲。』

洞山行脚时,可能到过江西、安徽、湖北、湖南各省,都是洞庭湖东南方;曾一次到过河南嵩山外,没有到过江北地方。当时还是江西有马祖,湖南有石头的情势;他访过的,都是马祖石头系统,他是遍参最多的人。五十三岁住新丰山二年,移住江西洞山普利院十年。

金牛和尚,作饭供养众僧;抚掌大笑云∶『菩萨子吃饭来。』僧问洞山∶『抚掌大笑,是奴儿婢子不?』洞∶『是!』『向上事,请师直指。』『忽未曾见汝问在。』僧∶『只今现问。』洞∶『唔!这奴儿婢子!』

洞山问僧∶『离什么处来?』『离香严来。』『有什么佛法因缘?』『佛法因缘即多,只是爱说三等照。』『举看!』僧∶『恒照、常照、本来照。』洞∶『有人问此三等照也无?』『有!』『作么生问?』『作么生是恒照?又问常照。』洞∶『好问处不问。』僧∶『请师垂个问题。』洞∶『问则有,不用拈出,缘作么故? 黎千乡万里来,乍到者裹,且歇息。』僧得问头,眼泪落,洞∶『哭作什么?』僧∶『启和尚,末代后生,伏蒙和尚垂方便,得这个气道,一则喜不自胜,二则恋和尚法席,所以与么泪下。』洞∶『唐三藏又作么生?从唐国去西天,十万八千里,为这个佛法因缘,不惜身命,过得如许多险难;所以道,五天犹末到,两眼泪先枯。虽则从此香严,千乡万里,为佛法因缘,怕个什么?』僧归香严。从容二日,香严戴帽子上堂,僧∶『承师有言,恒照、常照、本来照,三等照则不问,不照时,唤作什么?』香严却下帽子,抛放众前。僧返洞山,具陈前事,洞山却低头,后云∶『实与么也无?』『实与么。』『若也实与么,斫头也无罪过。』僧返香严,具陈前事,香严下床,向洞山合掌云∶『新丰和尚是作家。』洞山示众云∶『天地之内,宇宙之间,中有一宝,秘在形山。识物灵照,内外空然,寂莫难见,其位玄玄。但向己求,莫从他借;借亦不得,舍亦不堪。忽是他心,不如自性;性如清净,即是法身。草木之生,见解如此。住止必须择伴,时时闻于未闻;远行要假良朋,数数清于耳目。故云∶「生我者父母,成我者朋友。亲于善者,如雾里行;虽无湿衣,时时有润。蓬生麻中,不扶自直;白砂在泥,与之俱黑。一日为师,终生为友;一日为主,终身为父。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道。」』

咸通十年三月一日,剃发被衣,令击鼓,俨而往。大众号励,复觉曰∶『夫出家儿,心不依物,是真修行,何有悲恋?』令办愚痴斋,乃至七日,浴讫端坐长往。(洞山语录)

(曾普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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