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大师为什么命短?-蝉友圈佛旅网
发布时间:2017/03/17 佛教文化(禅者说) 浏览次数:6531
简介
太虚大师,法名唯心,字太虚,号昧庵,俗姓吕,乳名淦森,学名沛林,生于清光绪十五年十二月十八日(公元1890年1月8日),逝于公元1947年,享年57岁。原籍浙江崇德(今浙江桐乡),生于浙江海宁,近代著名高僧。
1904年, 太虚16岁在苏州木渎浒墅乡一小庙出家,平望小九华寺士达监院为之披剃,并取法名唯心。后来,士达又携太虚去镇海礼谒师祖奘年法师,奘年为唯心立表字太虚。同年11月,在奘年的陪同下,太虚在宁波天童寺受戒。戒和尚寄禅,以及了余、道阶、净心等师傅,都十分赏识太虚的聪慧。同时受戒的有普陀山昱山。12月,经寄禅的介绍,太虚赴宁波永丰寺从歧昌法师受经。在歧昌法师的教导下,太虚读《法华经》、《楞严经》及《指月录》、《高僧传》等,并兼习诗文。1906年夏天,太虚有幸到天童寺听道阶法师讲《法华经》,加深了对佛教教义的理解。自此,也明白了佛与仙道的区别。太虚在出家时,还不明白佛教的真正含义,主要目的在求神通,他后来曾回忆道:“吾以慕仙佛神通而出家”(《全书》第2册第364页)。此后,又读了《弘明集》、《广弘明集》、《法琳传》等护教文献。秋天,仍回永丰寺继续听歧昌法师讲授《楞严经》,兼阅四书五经。次年夏天,太虚又到天童寺听道阶讲授《楞严经》,并阅《楞严蒙钞》、《楞严宗通》,又向道阶学习“相宗八要”及五教仪。后来他发狠心系统阅读大藏经,也是受了道阶法师的指点和启示,心生向往。在此期间,太虚除受到奘年、士达、寄禅、歧昌、道阶诸位法师的栽培之外,还常常得到圆瑛、会泉的帮助和启发。1906年7月,他与圆瑛于天童寺御书楼订盟为弟兄。
1907年秋天,太虚19岁,离开永丰寺,去慈溪汶溪西方寺阅读大藏经。圆瑛极力赞成,为之修书介绍,又亲自送太虚去汶溪,足见圆瑛对太虚的友谊和爱护。太虚对圆瑛的友谊十分珍重。曾在《自传》中说:“圆瑛介绍我到西方寺阅藏,大有造于我的一生,故后来他与我虽不无抵牾,我想到西方寺的阅藏因缘,终不忘他的友谊。”当时在西方寺一起阅藏经者,还有净宽、本一、昱山。在西方寺系统阅读大藏经,对太虚一生影响较大。由于积学,功力日深,他对佛法有了自己的理解和体悟,他曾自述:“积月余,大般若经乘尽,身心渐渐凝定。一日,阅经次,忽然失却身心世界,泯然空寂中,灵光湛湛,无数尘刹焕然炳现,如凌虚影像,明照无边。座经数小时,如弹指顷;历好多日,身心犹在轻清安悦中。”印顺法师在《年谱》中说:“大师阅《般若经》有省,蜕脱俗尘,于佛法得新生自此始。”这种“蜕脱俗尘”的体悟,好比“豁然贯通”之感,“旋取阅《华严经》,恍然皆自心中现量境界。伸纸飞笔,随意舒发,日数十纸,累千万字。所有禅录疑团,一概冰释,心智透脱无滞。所学内学教义,世谛文字,悉能随心活用”。在此之前,太虚学佛典,听老法师讲解,尚无悟解,系统阅读大藏经,方得自己的理解和体悟。这是太虚学习佛法,在认识上的一次飞跃,这为日后太虚弘扬佛法积下了厚实的功底。太虚自己也十分重视这第一次的省悟,曾在《自传》、《我的宗教经验》、《告徒众书》、《相宗新旧二译不同论书后》等文多次提及。
色身总相
这个身体是色的总相,地、水、火、风是色的别相,一个分开的相。我们这个身体,是由地、水、火、风和合而成的。
我们身上的皮、肉、筋、骨,这就是地大;吐沫、大小便溺、水份、汗液,这就是水大;身上的温度,这就是火大;我们身体又有呼吸、运转,这就是风大。
在这四大(地、水、火、风)和合,就成立了一个身体;四大若分张,这个身体就灭了,没有了–火就归于火大,水归于水大,风归于风大,地归于地大,各有所还,都回到它的本位去了,那么这就是空了。
一般凡夫执着“这个身体是我”,是个错误!这身体不是我吗?身体不是我。那么什么才是我呢?你能以支配身体,能以有见、闻、嗅、尝、觉、知,有这种知觉的,这知觉性才是我。
在这个身体里边,有个见、闻、嗅、尝、觉、知的性,这就是佛性,这佛性才是你自己。至于这个身体,只不过因缘和合而成而已,因缘别离就分散了。所以你不能说这个身体是我,只可以说是我的。这是我的身体,我可以不要它,我可以再换一个。
你明白这个身体是个色法,是个假的,就不要执着它。不执着它,就把这个色蕴破了,色蕴就空了。
“我”有四种:(一)凡夫“执着的我”,凡夫执着我有这身体(二)外道说:“我就是神!”这是个“神我”。(三)菩萨有个“假我”。(四)佛才有一个“真我”。
凡夫执着这个“我”,认为这个身体就是我的了。其实这个身体就好像临时住的一个旅店(hotel),你住在里边,终究是要搬家的,不是可以永远在这儿住的。可是一般凡夫就不知道这个道理,认为这个身体就是我了,又要吃好的,又要穿好的,又要享受,住的房子也要美丽,所有的环境都要美丽。为什么?就因为要帮忙自己这个臭皮囊。
这个身体是个臭皮囊啊,很臭很臭的!你不相信?你看这个身体:眼睛就有眼眵,这是不干净的东西。耳朵又有耳垢,也是不干净的东西。鼻子里就有鼻涕,也是不干净的东西。口里就有口水,又有痰,这也是不干净的东西。你若三天不刷牙,哦,口里就臭得不得了!你四天不沐浴,身上也臭得不得了。甚至于你若出过汗,一天、两天身上就放臭了。
大小便,这也都是不干净的东西。所谓“九孔常流不净”,两个眼睛、两个耳朵、两个鼻孔,加上嘴巴,再加上大小便,所流的东西都是不净的东西。你说,这个身体有什么可爱惜的呢?你给它穿上好东西,擦上香水,为它忙得不得了!好像那些欢喜打扮美丽的女人,又搽口红,又搽粉,又要给它吃,又要给它穿,一天到晚为这个假躯壳忙忙碌碌。等到死的时候,它一点人情都没有的。它不说:“哦,你对我这么好,我多活几天,陪一陪你!”它不肯的,所以你说这个身体有什么好啊?
但是凡夫就执着这个身体是他的了,说:“哦,这是我的身体。你打我?我才不能答应你呢!你骂我?你为什么要骂我?”究竟“你”是谁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又说人家骂他了,又说人家打他了。根本他没有认识自己的本来面目,就以为这个肉体是“我的”了。其实,那个灵魂才真正是“我的”,那个自性才真正是“我的”。可是他找不着、看不见,也不知道找,就以为这个就是对了,为这个身体忙忙碌碌。
我举一个例子:就好像厕所,你给它穿上美丽的衣服,挂上美丽的东西,把厕所装饰得非常地美丽。可是你装饰厕所,无论你把它收拾得怎么样漂亮,那里头也是装臭东西的,是不干净的。我们人这个肚皮里头,你说是不是不干净的东西?所以你要是太为自己做打算,这是未免没有算过这条数了!不会算数的人,才专门为自己忙忙碌碌的!所以我不为自己忙,我是为人忙;我是愿意人家有什么事情叫我帮忙,我去帮忙的。那么以上所谈是凡夫执着的“我”。
“如是”是信成就,“我闻”就是闻成就。本来是耳闻,为什么不说“耳闻”,而说“我闻”呢?因为耳朵根本就不能闻的,能闻的是那个“性”,而不是“耳”,耳不过是一个闻的门户而已。这种闻性是常在的,因为“我”是一身之总,所以就说“我闻”。“我闻”也就是“心闻”,心里头闻见的,而不是由耳朵闻见的。
为什么阿难尊者要有个“我”?阿难尊者这个“我”,是个“假我”之“我”,而不是“真我”。这个“我”,头先讲过,凡夫执着有个“我”──这是我,这个也是我的,那个也是我的。一切的物质都放不下,自己的身体更放不下,这是“执着的我”。外道有个“神我”,他说这个“我”是谁呢?就是神。这是外道的一种“神我”,若细分析,那有很多,不要详细讲它。
菩萨有个“假我”──说那个“我”,是个假的。为什么是个假的?菩萨怎么还做假事呢?因为他无我相,这个“我”,他认为是个“假我”,而不是“真我”。由假才能到真的我上,你知道有假了,才能找着真的;你不知道有假,就找不着真的。我们现在为什么研究佛法?就想要追求真理。为什么要追求真理?因为我们知道世界上一切一切都是假的了,就要在假的上面找真的。所以菩萨认为身体这个“我”,是个“假我”,他要找自性那个“真我”。自性的真我是谁呢?就是成佛。佛才是真我;你若没有成佛以前,你那个“我”都是假的。
所以头先有人问我,菩萨怎么还有“假我”呢?就因为他是菩萨,所以才知道这是假我。若不是菩萨,凡夫说:“喔,你说是假的,我看看!我这个身体最好了,又强壮,又高又大,仪表堂堂,你说我这是假的?我可认为这个是真的。”他看不破,所以就放不下;放不下,就得不着自在。你到成佛,那才得到“真我”了;没有成佛以前,那都是“假我”。这是说四种的“我”。
佛教修行意义
我们人生在这个世界上,多数不知道在做什么,糊里胡涂地生出来,又糊里胡涂地死去。在生和死的期间,为名而颠倒,为利而颠倒,为色而颠倒,为要吃好东西而颠倒,为享受而颠倒。为什么会颠倒?就因为没有认识做人的本分,所以忽天忽地,由生到死总不想求一个真正的明白,了解做人的根本意义是什么。整天追声逐色,在声色名利上用功打转,只知道天天去找钱,维持生活,可是不知道到底为了什么而生活。我们单单为了吃饭、穿衣服、睡觉,这样活着有什么价值?人人都不把这个问题弄清楚,所以胡涂生,又胡涂死,到死的时候,还是挂东挂西,挂子挂女,挂着财产放不下。可是,放不下也没有办法,到死的时候就得死!
学佛就是要明白生死,进而修行解脱生死。生死的事情如果未明了,做什么事都没有意义。所以各位学佛的人,首先要把根本问题认清楚,要明白怎么样活的,怎么样死去,要明白做人的任务是什么。你若明白这个任务,就不至于那么胡涂了。
人说:
来时欢喜去时悲,空在人间走一回,
不如不来亦不去,亦无欢喜亦无悲。
「来时欢喜」,生的时候,无论哪一个家庭生了一个小孩子,大家都很高兴。「去时悲」,到死的时候,大家都很悲哀,哭哭啼啼。来的时候笑,去的时候哭。可是小孩子来的时候就是哭,去的时候也不忘了哭。我们见到人生下来时就欢喜,见到人死的时候就哭,小孩死了也哭,老年人死了也哭,中年人死了更哭,太太死了丈夫也哭,丈夫死了太太也哭,到底哭有什么用?这就叫胡涂。
太虚大师德像
「空在人间走一回」,这一生什么事情也没有明白,来时无,去也无,一点也没有赚,甚至还亏本。亏什么本呢?人生在这个世界,做善功德就往上升,造恶业就往下降。没有做过善功德,也没有做过恶业,不升也不降,不会上天堂,也不会下地狱,还是在人间这化学工厂打转。
我们人是个小化学工厂,在你的思想里加上点什么东西,就变成一点数据。你加上善功德,就往上升一升,升到天上去做天人,或做人间的人,或者做阿修罗。你做恶业就堕落到地狱,做饿鬼或畜生。你若没有上天,也没有下地狱,就在人间度平平常常的一生。这一生吃得也不少,穿得也不少,睡得也不少,到底你得到了什么?还是空手而来,空手而去,所以说「空在人间走一回」。
「不如不来亦不去」,像这一类的生命,我们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呢?没有什么大的意思,还不如不来亦不去。
「亦无欢喜亦无悲」,不来就没有一个欢喜,也没有一个悲哀,这不是很平静吗?可是人都不甘寂寞,没事情要找一点事来干,所以在六道轮回里转来转去,生了又死,死了又生,在那儿做胡涂人。你说那个人明白,他明白什么?我不相信他明白。他明白的只是世间上虚妄无常的相,所以心里常常有烦恼,常常不快乐。你说人活着到底有什么用?我们若能明白了做人没有意义,就要找出做人的真正意义在那里。
先由我身上说起,我觉得「人命无常在呼吸间」。古来有三个老年人,一个九十岁,一个八十岁,一个七十岁,三个老翁在一起聚餐联欢。七十岁的那位说:「今年酒席筵前会,不知明年又少谁?」今年我们三个人很高兴地在一起喝酒、吃饭,可是不知明年我们三个人之中谁会不在。
八十岁的说:「你说得太远了!今天脱了鞋和袜,不知明天提不提?」今天晚间我把鞋和袜子脱了,明天我不一定还能穿鞋和袜。
九十岁的老翁说:「你说的也太远了。我这口气出去,那口气回来、不回来,我都不知道呢!」因为他九十岁了。我们各人想一想这三位老翁的言论,我们能有把握不死吗?
有一个中年人死了,到阎罗王那儿说:「我年轻少壮,这么健康,你叫我来干什么?我还可以做很多事情。你要叫我来,你也不预先通知我一声,给我打个电报或者写封信,好让我有个准备,你就把我叫来了,这太不讲道理了!」
阎罗王说:「我给你捎了好几次信,你都忽略不注意。」
中年人说:「你什么时候给我捎信?」
「我捎给你的第一封信,是当你的邻居生了个孩子,第二天就死了,你有没有想到你也会死?」
中年人说:「啊!这封信是给我的?我不识这个字,也不会读这封信。第二封呢?」
阎罗王说:「你看和你差不多年纪的人也死了,这就是第二封信。」
「但我没想到我也会死。第三封信呢?」
阎罗王说:「第三封,你看看老年人耳也聋了,牙也掉了,你为什么不小心一点,想想将来会轮到你呢?」中年人听了垂头丧气,无话可说。
我们每个人都会收到这些信,可是也都不注意。注意又有什么用呢?有什么办法?我们要好好学佛,要学了生脱死,要对生死有把握,能生死自由。一般人讲的自由是假的,生死自由就是你愿意活着,活多大年纪都可以;愿意死,随意死,随时就死。说来说去,从什么地方来的,我们知道了,到什么地方去,我们也知道,学佛法就为了来去自由,生死由我,阎罗王也管不着,他打什么电报、捎什么信,我也不需要理他。
想要生死自由,从何做起呢?这很简单,并不玄妙,也不需要每天念个什么咒给阎罗王。我这儿有六个宗旨,你以这六大宗旨为基础,再锻炼你的身心,生死就会自由。六大宗旨是什么呢?
(一)不争,不争就是包括不发脾气,要一点脾气也没有,和谁也不发脾气。不发脾气,无明烦恼也就减轻了;烦恼断了,就会生出智慧来,用慈悲心来待人。
(二)不贪,不贪财,也不贪色,不贪名,也不贪利,什么都不要了,你所要的,我都给你。
(三)不求,不向外驰求,不应得的东西,绝对不要。
(四)不自私,我们不能成佛,而堕落到三恶道的原因,就是自私;若没有自私心,什么罪业都没有了。
(五)不自利,不要为了利益自己,不择手段去做种种非法或伤害他人的事情。
(六)不打妄语,就是说真话,绝对不欺骗他人,说些似是而非的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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