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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净三藏法师(西元635~713年)

发布时间:2010/10/20 佛史人物 标签:东坡墨宝秀风采六榕寺里寻舍利浏览次数:1529

义净三藏法师,俗姓张,名文明,唐齐州(今山东省济南地区)山庄人。十四岁出家,即仰慕法显、玄奘西行求法的高风。及从慧智禅师受具足戒後,学习道宣、法砺两家律部的文疏五年,前往洛阳学「对法」(「集论」)、「摄论」,又往长安学「俱舍」、「唯识」。唐高宗咸亨元年(六七○年),他在长安曾和同学处一、弘 等相约西游;但处一未能成行,弘 亦至江宁而中止。後来他途经丹阳,有玄逵同行。翌年(六七一年),他在扬州坐夏,遇著将赴龚州(今广西平南县)上任的州官冯孝诠,一同去广州,得到冯氏的资助,这年十一月间,从广州搭乘波斯商船泛海南行。这时只有他弟子善行相随。他们海行二十天到达室利佛逝(今苏门答腊),停留六个月,在次学习声明。善行因病返国,他即孤身泛海前行,经末罗瑜(後改隶室利佛逝)、羯荼等国,於咸亨四年(六七三年)二月到达东印耽摩梨底国,和另一住在那里多年的唐僧大乘灯相遇,停留一年,学习梵语。其後,他们一同随著商侣前往中印,瞻礼各处圣迹。往来各地参学,经历三十馀国,留学那烂陀寺历时十一载,亲近过那烂陀寺宝师子等当时著名大德,研究过瑜伽、中观、因明和俱舍,并和道琳法师屡入坛场修学密法,最後求得梵本三藏近四百部,合五十馀万颂,方才言旋。武周垂拱三年(六八七年),他归途重经室利佛逝,就在那里停留二年多,从事译述。他为了求得纸墨和写手,曾於永昌元年(六八九年)随商船回到广州,获贞固律师等的相助,仍於是年十一月返回室利佛逝,随授随译,并抄补梵本。天授二年(六九一年),他遣大律回国,把自己在室利佛逝新译的经论及所撰「南海寄归传」等送回。到了证圣元年(六九五年),他才偕贞固、道宏离开室利佛逝,归抵洛阳,受到盛大的欢迎,住在佛授记寺。他先共于阗实叉难陀、大福先寺主复礼、西崇福寺主法藏等译「华严经」。久视元年(七○○年)以後,他才组织译场,自主译事。从此直到督宗景云二年(七一一年)止,译钞经典并撰述共六十一部,二百三十九卷(「贞元录」「敕荐福寺翻经」下一百零七部,四百二十八卷)。他所译述虽遍三藏,但力行专攻律部,译事之暇,常细心地把日常重要律仪教授学徒,漉囊护生,净瓶涤秽,严守规矩,树立新范,学僧传习,遍於京洛,为一时所称叹。玄宗先天二年(七一三年)正月,卒於长安大荐福寺翻经院,享年七十有九。

义净西行求法,意在传宏,在那烂陀寺参学时,即已试译有「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颂」及「一百五十赞佛颂」等,後在东印耽摩梨底及南海室利佛逝,续有翻译。回国专主译场以来,所译各书,可分为三部分;最初,从武周久视元年到长安三年(西元七○○~七○三年),於洛阳福先寺及长安西明寺,译出「金光明」等经,「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等律及「掌中论」共二十部,一百一十五卷。其次,唐中宗神龙元年到景龙四年(西元七○五~七一○年),在洛阳内道场、福先寺及长安大荐福寺翻经院,译出「大孔雀咒王」等经、「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等律及「成唯识宝生」等论著二十四部,九十四卷。最後,於督宗景云二年(七一一年),在长安大荐福寺翻经院,译出「称赞如来功德神咒」等经、「能断金刚论颂」及「释」等论共十二年,二十一卷。当时在译场担任证梵的有沙门北印何(人+尔)真那、吐火罗达摩末摩、中印拔弩、 宾达摩难陀,及盘度、慧积等;担任笔受的有沙门波仑、复礼等;担任证义的有沙门法宝、法藏等;担任证译的有居士东印瞿昙金刚、迦湿弥罗国王子阿顺;监护的有成均太学助教许观、秘书监杨慎交等;参加润文的有崔 、卢粲、韦嗣立、张说等,皆一时名流,保证了译籍的高质量。

在那些译籍中,「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十七事」原已全部译出,中经散失,後再搜列「药事」等七事,共四十七卷,其馀十事约十馀卷(据西藏译本分量估计)终於佚缺。他如「集量」、「法华」二论,比较重要,今亦失传。综观义净所译,律籍最为完全,除上面已提到的几部以外,还有「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戒经」一卷、「尼戒经」一卷、「杂事」四十卷、「尼陀那目得迦」十卷、「百一羯磨」十卷、「毗奈耶颂」五卷、「律摄」二十卷等。

义净在那烂陀寺所学是一种综合性而偏重瑜伽一系的学问,所以他在尽量译出律部各书以外,还译出瑜伽系方面的书好几种,如无著、世亲的「金刚般若论颂」和「释」,陈那的「集量」、「观总相论颂」等,护法的「成唯识宝生论」(释「二十唯识论」)、「观所缘论释」等,现存本虽不完全,但可以见到陈那、护法学说的要点,都是玄奘翻译所遗漏而有待补缺的。此外,他还适应当时崇尚密教的风气,因而重译了「金光明经」及一些陀罗尼经(在他所著「求法高僧传」内,还附述明咒藏概略,保存了有关密宗源流的重要资料)。不过,他之所译在文字方面偏於直译,润饰不足,因而时有生涩欠畅之处。只是他对於梵语音义的翻译极其认真,常於译文下加注以作分析说明,并著重订正译音、译义,以及考核名物制度。译音方面,除分别俗语、典语(如说明和尚是印度俗语,非是典语,梵本经律皆云邬波陀耶,见「有部百一羯磨」卷一)及校补略音(如说明褒洒陀旧译为布萨之讹,褒洒是长养义,陀是清净洗涤义,有遮现在及惩未来之慢法二义,不可省略,见「有部百一羯磨」卷三)外,对於咒语中一些字的读音多附注四声或反切,分别发声的长短轻重,弹舌音借字则加口旁(见「佛说大孔雀咒王经·前方便法」),又对二三合音之字,选用适当字音,也能曲尽其妙。译义方面,指出旧译如理作意应正翻寂因作意(见「六门教授习定论」),以及「金刚般若经」译文保留陀罗音译,以见梵文一词含多义之例(见「金刚般若论释」卷二)等。考核名物方面如「有部百一羯磨」卷二注释尼用五衣,卷八注释五种畜水罗等。在这些注文里,可见他对於译事一丝不苟,有独到之处,不愧为新译时代之一大家。

义净的撰述,关於律仪方面的有「别说罪要行法」、「受用三水要法」、「护命放生轨仪法」各一卷。另有「略明般若末後一颂赞述」一卷,述印度「金刚般若」译的传承及以九事解九喻的观行要义。他归途停留南海佛逝时,曾撰「大唐西域求法高僧传」二卷,「南海寄归内法传」四卷。此外,尚有「南海录」(见「寄归传」序)、「西方十德传」(见「寄归传」卷四)和「中方录」(见「求法高僧传」卷上末),从前的经录都未见著录。

义净在译籍和撰述上介绍了印度当时的综合学风,并表明他对於佛学的认识。他以为大乘无过中观、瑜伽,二著同契涅盘,理无乖意,应该和合。并谓般若大宗实即含斯两意(见「寄归传」序及「略明般若末後一颂赞述」序)。他对律部一宗则以其在印度专业的关系,独尊根本说一切有部的传统。日常行仪特别注意,以为含生之类,衣食为先,受用失度,易招罪累,特致意慎护。他所撰「南海寄归传」,意欲据十七事重要节目,纠正中土僧徒实践上失当之处。如当时持律者诸部互牵,混淆派别;律家章疏繁杂,不切践行,他都表示不满。可惜他的主张没有发生多大影响,所传根本说一切有部律仪,随著他的去世,就归寥寂了。他的门人参加译事的有智积等。他赏识的有崇庆、崇勖、元廊、玄秀、玄睿、慧神等。分布诸州的有法明、敬忠、慧福等;常侍左右的有崇俊、玄晖、昙杰、宝严等,事迹都不详。後来德宗建中、贞元间(西元七八○~八○三年),有京兆律师道澄,以律范著称。他不满南山律学缺点,所至常以瓶杖自随,护生为切,又不常住一寺,以为西方三时分房,防止贪著,观门易立(见「宋高僧传」卷十六)。他的风范,似乎是受了义净主张的影响,在当时四分律盛行的律学界是罕见的。

(游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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